这所谓世间,不就是你吗?

白起 | 嗯,你好像不止有一条尾巴

#一个梗来回写会看腻么?#
#脑残梗请不要来质问生物百科,抱头蹲下#



我把手里那本动物百科大全#啪#地一声合拢,无奈的摇了摇头。

对坐着的白先生双臂环抱,皱眉靠向座椅软垫淡淡的说了声“没事。”

茶棕色软毛里原本耸立着的耳朵却耷拉了下来,有些泄气的样子。

我确实有在很努力的查阅资料,但别说一锤定音的判断这双耳朵属于哪种动物,就连这对耳朵应该属于猫科还是犬科,都没能有个确切的定论。

怎么形容这双耳朵呢?

半个三角锥一样的形状,向内环抱如同漏斗的弧度仿佛正好与虚拢的掌心贴合。

短而光滑的绒毛向着耳尖的方向细密排列,冷眼看上去应该归纳为浅淡的灰。

耳朵尖端有一小丛白色的绒毛,像是圣诞节点缀在松针尖角的雪绒花,又像是印第安捕梦网坠入风中的白羽毛。

耳朵耸立起来的时候可能更便于观察,一朵白色的绒球挡住耳蜗内嫣红的血色,视线所及的耳朵内沿是浅淡的粉,渐变至耳廓已经转为几不可察的肉色。

只不过,盯久了会变红。

嗯……就像,现在这样。





“咳咳,”

白先生手握空拳抵在别过脸去的唇角,往我的方向瞄了一眼之后猛然收回的茶棕色瞳孔,盯着视线不远处一块毫无特别之处的瓷砖。

“嗯…其实我还有件事情没有坦白。”

在白先生犹犹豫豫的声线里,猛然耸立的小耳朵连带着尖端的雪绒球,抖了两下。

颇有点立正站好、坦白从宽之前,为自己加油打气的架势。

白先生起身,下定决心般脱掉自己的白色风衣制服,转身背对着我。

那条被藏在风衣里毛茸茸的尾巴,像是猛一下解禁透风的露出头来,抖了两下,伸懒腰一般的彻底舒展开来。

从尾骨末端手握空拳就能攥紧的一小束,流线型鼓出一个咖啡脏脏包的厚度,又在尖端猛的收尾,像是吸饱了水而悬垂的毛笔,白色尖端隐约透出锋芒与韵度。

在白哥无奈转头地注视里,欢快的左右扑腾。

嗯,虽说白先生鼓足勇气开诚布公这个与人设相当不搭调的尾巴,我也只能含糊安慰#应该不属于猫科动物,不用担心被同事起「喵喵拳白警」这样的外号啦哈哈#

白先生咬住下唇,脸上红晕快在鼻梁上连成一线,双目微闭轻轻呼出一口气,清润的嗓音里带着自暴自弃的架势:

“他好像……还在长。”

当我提出#我来检查一下#并且试图让白先生背对着我跪在皮椅上的时候,应该是不清醒的。

好在猛然经历如此变故的白先生显然没有思虑过多,潇洒转身背对着我,双手握在皮椅扶手上延的尖端,盈盈一跃,双膝长跪在皮椅上,陷下并列长条的凹槽。

嗯,确实还在生长中的样子。

尾巴末端抵住的尾骨肌肤被血色染红,微微肿胀。我赶紧医者父母心的用指腹轻轻触上去,灼热的温度就瞬间烫了过来,连带着白先生猛的一个激灵,让我瞬间把爪子收回去,找了瓶消炎消肿的药膏。

白先生的新尾巴配合度良好的垂着,但又像是坐在板凳上双腿乱荡不安分的小孩子,拖在皮椅上的尾巴尖端撒娇一样左右磨蹭。

于是我先挖了点药膏,轻轻涂在白先生尾巴末端的尾骨上沿,略显红肿的部位。

薄薄一层乳白色的膏药触及肌肤,仿佛瞬间就被体温融化为透明的晶莹,带着浓重薄荷气息的清凉感,让白先生攥紧椅背的五指关节微微放松,连带着视线里线条流畅的窄腰,和紧绷架起肌理裹挟的蝴蝶骨,似乎也小小的舒了一口气。


而白先生的尾巴表达喜欢的方式则直接很多,猛的翘起在空中如同整点时刻左右晃动的钟摆,只不过频率上欢快了不止一倍。

我则趁机戳了点药膏飞快的抹过白先生尾骨下沿,略微灼热的病灶。指腹下紧绷的皮肤细微而不受控的轻颤,让我差点没忍得住挑逗下去的坏心眼儿。

无论是跌打损伤膏,还是消炎消肿药,成分固然不同,但在使用感受上又意外的一致。

短暂的清凉感被风吹散后,药效开始发挥作用。

烧灼便伴随轻微而无法掌握规律的刺痛,冷不丁的噬咬伤患部位,不急不躁的一点点把血液沸腾到红肿胀痛的病灶,仿佛被无孔不入的气流搔弄,又被纤维棉麻的衣料刮擦。

早就没事儿人一样端坐在皮椅上的白先生,面对我#要不要帮你揉揉?#的小声询问里,红着脸摇了摇头。

我抿了抿唇指着,白先生身后试图将皮椅拍烂,而以极快的频率上下扑腾,烦躁不已的尾巴说:

“嗯……他好像不是这么想的。”




白先生在面对突然附体的零部件儿,唯一且急迫的担忧是#会不会影响自己出警#。

但经过无数次心惊动魄的实验发现,只有我才能看到、摸到之后,适应力极强的白先生只点了点头,淡定一句#知道了#,算是纵容了我这个傻逼设定,咳咳。

出乎意料的是,白先生的尾巴很皮。

由于工作原因,24H on-call的白先生经常一个电话就被拉出去执勤,忙到只能侧脸擦过一个亲亲就飞身出门,在我眼皮打架的三更半夜里才悄无声息的翻窗回来。

在我第N次大早上起来,从客厅里捉住一只皱眉蜷缩在沙发上的疲惫白,卡腰赌气泪眼相逼才让白哥长叹一口气,拎了两个被子扔在床铺。

白先生已经可以自占1/4床铺的大尾巴,在我刚钻进白先生铺平熨帖的被窝里,就从白先生的被筒钻进来,一个秋风扫落叶把我的被子直接扔了大半。

我茫然看着和我一样怔愣的白先生,白先生的尾巴又异常主动的撩开白起的被窝,尾巴撑起薄被支出一个三角的帐篷,看我迟迟没有动作,还有点焦躁的抖了两下。

我试探性的掀了白先生的被角,犹犹豫豫溜过去一寸,就被白先生的大尾巴不耐烦的一把搂过去,白先生手臂环着主动迎上来的我后腰的动作,像是排练过无数次的身体反应,敏捷又迅速。

我侧脸抵着白先生胸腔微微震动的口是心非:“最近不是很太平,如果还要出警会打扰你安心休息……“

平稳的心跳声和令人安心的温度,让我双手环过白起的腰而屈肘敷上他的后背:“笨蛋,要时时听到你,我才安心。”




白先生的尾巴按照#狼属#的发育情况来看,应该是完全成年了的。

但现在莫名挡住我视线的尾巴,似乎没有那么成熟稳重。

本来连同耷拉下来磨磨叽叽扫荡凳子腿的尾巴,都透露不甘不愿的示威抗议我手里的草莓头绳,如今在周棋洛敲门进休息室与我交接企划案的时候,猛然示威一样的精神抖擞。

耸立而紧绷的尾巴有微微炸毛的趋势,在两三句相互寒暄之后,无奈微笑迎上前去的我,猛然就被那个毛茸茸的大尾巴糊住了眼睛。

在周棋洛不解的#哎?#中,呆立当场。

白先生从我怀里抽走企划案的熟练度,生动形象地解释了什么叫做老夫老妻,而后声线干净的请走了周棋洛先生,并一派从容气度的表示#没事来家里坐坐。#

周先生含笑的一声#好#带着点洞晓一切的欢快,随#啪嗒#一声房门销死而猛然恢复我眼前光明的大尾巴,正躲在理直气壮的白先生身后,偶尔探出来带着小心讨好的意味。

双臂环抱的白先生则没有如此良好的认错态度,轻咳一声别过头去,视线遛回来的时候挑眉发问:

”你和他还很熟?“

我踮起脚尖就着白先生下意识弯腰搂着我的姿势,勉强把手里的草莓头绳绑在白先生的小揪揪上系好:

”唉,我的白先生。人家周棋洛和周阿薯都订婚了好不好。“

白先生双手握着我的爪子,老实人对这样不干脆的答案显得不是很满意,而皱眉抿唇又压低了身子,盯着我的一双琥珀表示再给我一次坦白从宽的机会。

双手环着白先生的脖颈就是一个亲亲,而后额头抵着先生的眉心蹭啊蹭:

”白起,白先生,白警花,白甜甜,我最最最最喜欢你了!你最最最最帅最可爱!我每一个喜欢的声音都与你有关!我……“

白先生脸上的红晕一直漫进肉粉色耸立的耳尖,似乎是抵不住我这个骚话王突如其来的攻势,半握空拳的清咳两声打断我继续往下吹老公的势头,才故作镇定:

”我也是。“

白先生挑眉一笑,明明干净清爽的声线振动我耳蜗里薄薄一层鼓膜,就莫名染上媚气:

“剩下的,回家听你慢慢说。”

”嗯……好“ 幸福扭捏两下后的我,还是不得不破坏气氛的加以提醒:

”那个,尾巴可以稍微冷静一下么,半个化妆台的东西都扫地上了……“




尽管白先生表示自己的尾巴可能刚成年(?),有些小孩子气也在所难免,但尾巴的所作所为完全不能代表我们矜持理智白先生的任何个人意见。

一起看并不会戳中白先生泪点,但却能次次赚我一把眼泪的罗曼蒂克,在我抽纸巾抹一把鼻涕眼泪的时候突然钻进我脖领,轻快磨蹭的尾巴尖端像是轻柔而有技巧的呵痒。

我破涕为笑的左右躲闪被白先生看在眼里,而趁我不注意的时候,近乎是恶狠狠的瞪了眼歪向一边试图装作无事发生的尾巴,自灌一大口飞醋。

唉,白三岁。



猛然想起我是不是一直都忘记说耳朵!

白先生的耳朵敏感又冷艳,几乎在我毛爪子试图不轨的前一秒就引起白先生猛然回头,挑眉看着我伸在半空的指尖,把调戏未遂的罪名坐个结实。

于是只有趁着月黑风高夜,悄然进行。

白先生睡熟的样子锋芒锐减,长长的睫毛没有一点卷翘的妩媚感,清爽干净。

随呼吸投下一层细碎的阴影。

素月浅淡的攀上枕边人的眉眼,镀上一层疏离的霜。

这份少年的冷淡感,被一双猛然顺着我起身的窸窣而转过来的小漏斗暖化,指尖摸向小三角尖端的雪绒球而猛然躲开的傲娇劲儿,让我差点没憋得住笑。

我暂时搁置自己想要揉一揉顶端那颗小绒球的野心,转而指腹抚摸小漏斗的根部,控制住力度轻轻揉捏。

小三角似乎没有继续逃跑的势头,于是我又变本加厉的拢着三角锥的外沿,顺着绒毛细腻排列的生长方向一寸寸轻柔按捏。

小耳朵不动声色地往我手心里靠了靠,而我则遛向尖端小小的绒球,掌控在指尖轻轻搓揉。

小耳朵抖了两下,没能把我甩掉而暗自泄气。

我整个人双膝跨跪在熟睡的白先生身侧,俯身把紧抿在唇齿里的笑,轻轻喷进耸立的小耳朵里,眼看着小漏斗内侧一寸寸的染上嫣红。

“嗯?不想睡了?”

腰线两侧被白先生的手钳住,干净的声线被夜色熏哑,大尾巴则卷上我的后腰又往白先生的方向压了一点。

白先生的似月染霜的脸庞不小心掺进了樱花调和的酒酿,淡淡一层渐变熏暖的粉。

我笑嘻嘻咬住白先生的耸立的小耳朵,丝毫不意外的听到白警花一声闷哼:

“不,想睡你。”









@对没错我又改名字了 来,顺毛。



#大灰狼的尾巴其实不是蓬松柔软的,有点像棒子那种凶巴巴的,但是我就是想写一只蓬松柔软的爱吃醋的大灰狼警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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