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所谓世间,不就是你吗?

李泽言 | 呃,你好像有一条尾巴

#希望可以慢慢改变磨叽文风的蛇精病脑洞#
#希望没有撞梗?#




“你不转过来,我怎么看……”

“我当然知道!”

李泽言带着明显恼羞成怒的红晕,十二分不情愿的转过去背对着我,五指掩耳盗铃的捂住自己的眉眼,语气里的急躁仿佛我才是需要被问诊的那个:

“快看!”

“呃……你站的这么直……我没法看……”双膝差点跪地,试图以极其猥琐偷看裙底的方式仰头观望的我,还是觉得有点不妥。

“你还要怎样!”

近乎低吼的一声把我吓得往后退了半步,李先生口头上虽然很凶,倒是配合治疗的弯下腰去。

于是那根缓慢晃动的黑色猫尾,连带着末端粘连的尾骨暴露在我眼前。

怀揣着人类对于未知事物巨大好奇心的我,几乎是不受控地无视李先生吼出那句#看好了没有#,而指腹顺着S字母收尾细腻柔顺的平整,抵在与肌肤相连的顶端。

李先生猛的一个激灵转身往后蹦了半步,让我怀疑他下一秒就会后背耸立发出#咕噜咕噜#的威胁声。

不过李泽言看向我的眼神更要命,是那种被辜负、被欺负、被吃豆腐,而隐约闪泪的不可置信。

我轻咳了两声:“就我分析,这跟尾巴现在完完全全长合在你的肌肤上,而且按照刚刚的检查结果来看,还连带着神经末梢,被碰触会产生相应的反应。”

“废话。”

李先生的口气霎时间归回清冷的平整,拎起挂在门后的大衣准备不告而别,被欲言又止的我拦住:

“这么说……你自己摸过了?”




我陪着李先生去他私人医生的诊疗室的时候,李先生裹在风衣里,双手抱着一杯咖啡表情肃穆,脸色惨白。

像是某种无痛手术门口被戏耍玩弄的失足少女。

而我不动声色的往他身边蹭了蹭,叹了口气仰望天花板,拍了拍李先生的肩膀:“实在不行,就做掉吧。”


李先生不咸不淡地瞟了我一眼,我赶紧把爪子抽回来改为拍了拍屁股下面的皮质沙发:

“哈哈,这个好,软乎,不会压到。”

诊疗室大门一开,和蔼可亲白发飘然的老爷爷把我们迎了进去,看这个皱纹沟壑的面相,甭管中医西医,必定有两把刷子。

李先生缓慢的脱掉他的长风衣,深吸一口气,转身背对着老神医,垂下了头。

我看老神医面对李先生高度抵在肩头,黝黑顺滑的猫尾巴,只微微皱了皱眉头,暗赞了一句果然是见过大世面的。

老神医捋了捋下巴犹豫开口:“总裁,这…是要治颈椎么?”





经过无数次的小心试探,我发现只有我才能看见这条尾巴,像是《野良神》里日和的#穂#,或者是《鬼怪》里那把对穿胸膛的#剑#。

换句话说,这条尾巴只有在作为天选之人的我手里,才有实体感。

所以就不要再问我关于,总裁的小内内会不会卡在尾巴下面拎不上去啊?总裁睡觉会不会压到啊之类猥琐的问题了好么?!

再说了哪个活泼可爱俏皮的现代男士,还穿高腰的小内内,咳咳。

就像之前的实验结果所证,李先生的这条尾巴上布满神经末梢,尾巴本身细滑的绒毛像主人保养得当的皮肤一样光泽细腻。

手指敷上李先生的尾巴,几乎不需要用上什么力度,缎子般黑色的绒毛就层叠包裹着手指。

指腹顺遂绒毛生长的方向滑至顶端的畅通无阻,反倒是觉得手指没动,不过涓涓流水潺潺顺指缝溜走。

这种触感,会上瘾。

尤其是在李先生禁了电视搭档的所有零食之后,泡沫肥皂剧截断神智,手下的动作就无意识的停不下来,直到身旁一句忍无可忍的#摸够了没有!#

才吓得我一个哆嗦赶紧收回爪子,盯着电视目不转睛,十指交扣的死紧,试图抵消点指缝里由于静电反应而染上的酥麻。

手背突然被细腻而轻微的摩擦。

黑色尾巴的末端轻轻磨蹭着我的手背,而尾巴主人李先生伏案工作的伟岸背影丝毫没有被撼动的样子,让我有点疑惑。

我双手张开成一个捧水的碗,李先生的尾巴便顺势溜进我的手心里轻微磨蹭。

对不起,让我澄清一下之前的说法,李先生的尾巴似乎如同Dr.strange里的披风,自带情感。

至少比李先生本尊要诚实的多。

我一手捏住李先生尾巴的尖端,一手逆着尾巴绒毛层叠倒塌的方向,轻快的滑到李先生末节尾骨。李先生才小小的打了个冷颤,猛的转头。

平日里锋芒毕露的烟灰色瞳孔,水光潋滟。连那句从嗓子眼儿里逼出来的#喂!#都显得没什么震慑力,至少对于我。

我又笑嘻嘻的往先生身边蹭了蹭,换了揉捏的力度诚恳发问:

“这样会不会舒服一点?”




李先生尾巴的情感似乎越来越充沛了。

像是李先生感情回路里外延的天线,但这根尾巴帮着自家主人表露情感的渴望太过热忱,甚至有卖弄风骚的嫌疑。

李先生在高定西装店里,从试衣间一趟趟进进出出,而我除了两眼放光咽口水#好看!##这件也好看!##都特别好看!#的诚恳发言之外,基本提不出什么正经意见。

叹了口气三两步俯身,让我又往试衣间的皮质沙发靠背里缩了缩,李先生唇角一勾:

“我看,你是很喜欢盯着我看?”

这句温柔不失霸道的发言很是恰当好处,至少拿捏住我的死穴而差点心脏骤停。

但表现欲太强的尾巴,却连忙挤到我们俩之间,挑着我的下巴还风流蕴藉的缓慢蹭了蹭。

李先生当场就寒了脸色转头瞟了眼齐肩的尾巴,尾巴猛的抖了下,打蔫儿一样的耷拉了下来,有些哀怨地扫着李先生的小腿。




我被李先生收了功力,仍旧钝刀一般杀伤力满格的企划批改方案里,密密麻麻自我粘合那点点稀碎的玻璃心。

作为我的上司李先生这种时候总是本着脸,扔下我自我领悟自我反省的。

不过我也知道李先生转身出门后,就会不动声色的把着门框看一眼我仍旧抽抽的红鼻子,皱着眉头默不作声的烤糕点。

一来二去掌握套路的我,常常在被骂的泪流满面之后,还能一边抹眼泪一边断断续续的抽抽着:

“我…我……我想……次……樱桃酒酿蔓越莓慕斯……呜呜……”

“……好。”

不过这次李先生的尾巴在李先生双臂环抱怼我的时候,几乎是一刻不停的揉着我的脑袋,一边磨蹭还一边安抚的拍拍。

李先生的成语大全在与完全不服从指挥的尾巴,僵持了三两分钟之后,彻底消音。

李先生漠然走出卧室的背影带着沉重的无力感,被我踩着拖鞋的左脚拌右脚,直接扑着抱紧先生的窄腰。

李先生双手扣着我的手背:“放开。”

“不放!你要去做什么?!”

“采纳你之前建议,去把它做掉。”

尾巴勒住我的后腰把我缠的死紧,而我几乎是密不通风的紧紧粘住李先生的后背:





“不可以!!!”

猛的扑腾整个人从被子里坐起来的我,仍然带着惊魂未定。

紧紧锁着我后腰的尾巴被李先生本尊的胳膊取代。

一样不容拒绝的力度把我整个人摁进他的怀里。

清冽的嗓音带着慵懒:“怎么了?做噩梦了?”

“嗯……”我小心往李先生怀里蹭了蹭,爪子顺着先生人鱼线的末端溜达到先生腰眼下方一寸,光滑而空白的肌肤。

手下微微凸起的尾骨让我大脑短暂性空白,而直接起身,试图翻过李先生并扒下他的睡裤来一场#眼见为实#。

双手被李先生交错扣着手腕,双目紧闭精准吻上我的眉心,沙哑的嗓音蓄着宠溺,声带振动把稀薄的空气都搅动成带着静电的气流,触及便是酥麻一片:

“嗯?别闹。”

“不,不是!我认真的……太有真实感了……“小小的挣扎终于引来李先生睁开眉眼,我小心咽了咽口水,语无伦次:

”我做梦…你长了一条尾巴……那种黑色猫咪的尾巴……“

李先生挑眉,指尖轻易翻过我的腰际抵住我尾骨外延,揉捏抚摸:

”嗯?你说的是这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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